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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起过来目的,便朝冷永康伸出手:“我妈这次受了大罪了,医生说要多吃点营养品,我身上没钱没票,找你拿点。”
冷永康顾及到旁边还没有离开的邓建设,虽不情愿但还是从口袋里掏出钱来,“这个月我们家算是欠了饥荒,这是我预支了这个月的工资,我是要还给你奶的。”
冷卉眉骨一挑就想怼他。
冷永康在她开口前又道:“你不是存有私房钱,钱我就不给了,这两张奶粉票我特意找人换的,你给你妈去买两罐奶粉或者麦乳精都行。”
冷卉二话不说将他手上的钱票全部夺过来,粗略数了一下,冷永康的工资一个月三十块钱出头,再加上几张各式票据。
票据每个月发的不一样,这个月除了两张奶粉票还有半斤棉花和二两肉票。
冷卉将两张奶粉票、棉花票和肉票抽出来,又抽出两张大团结,“我不管你这奶粉票是为谁准备的,既然今天给了我,谁也别想从我这里讨要回去。还有这棉花票正好可以给我妈换身衣服,她这次摔跤衣服都弄破了。”
至于钱,当然是给她妈买营养品的。
一个大男人不养老婆孩子,光顾着家里兄弟子侄算怎么回事?
从大人手里抢夺钱票,把当场两个大人都弄懵了。
等冷卉将钱塞回他手里,冷永康才反应过来,又想夺回那两张大团结,“你这孩子,我不是说了这钱是要还给你奶奶的,昨天给你奶交的手术费是这个月家里的生活费,你拿了家里一大家子吃什么,喝西北风吗?”
说到后面,冷永康有点生气,因为顾及是在厂门口,要不然他是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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