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檐下冷眼看着令狐夏在雨中挣扎。
“令狐大人,想必你身为城主也是饱读诗书,熟知天理伦常。”
“那我今日便要请教你一个问题......”
“如果有一艘船在海上航行多年,每次出海回来都要换几块腐烂的木板......”
“今天换甲板,明天换桅杆,后天换船帆......长此以往,这船上再无原来的板材,那你觉得,这艘船还是原来的船吗?”
这便是忒修斯之船,关于身份交替的哲学悖论,也是柳栖云最初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李昭若自称记忆全失,只记得身份与姓名,这样的李昭若,还是那个与你琴瑟和鸣,感情甚笃的城主夫人吗?”
令狐夏瞳孔皱缩。
“唉,可惜李昭若对你还是用情太深,根本装不出对你无情的陌生样。”
柳栖云故意长吁短叹,她能看出令狐夏对李昭若还是有几分在意,专往他心窝子上捅。
“不过有什么用呢,她再怎么情深,还不只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过河拆桥的踏脚石。”
“并且,”柳栖云眼神犀利,“这样的李昭若,按理来说几乎是张白纸,又如何能编出那样的梦境呢?”
记忆全失的李昭若自有意识起,便被困在那一方庭院中,眼中所见的只有院中那棵普普通通的槐树,可梦境中槐树上却有着数颗被金线缠绕的诡异心脏。
人是无法想象出超出自我认知以外的事物的,若说变异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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