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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有点见不得血腥、残酷的东西,连刚才的法式蜗牛都无法下咽。我出来时,他正好在缠绷带。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手脚就是麻利,一些带血和碘酒的棉团整齐地摆放在一块纱布上,直接卷走扔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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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了消耗点药水、药材,没有给我添任何麻烦,留下一丝需要费心处理的污渍。
不过,他们男人在处理伤口时,一定都要把整个上衣都脱掉吗?
我不知该把目光落在哪里,他赤裸的背影和安室也太像了,我差点就以为侧坐沙发上的人是他呢。\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