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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如此,要如何才能防范泄密呢?”
太史慈道,“向来想要防止全然泄密是不可能的,战场也是一样,无非就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罢了。”
泄密无非事与人二者,人心难测,事亦有虚实。
当然,为人官员,若能使县内百姓归心,自然也就无所谓泄密之事,所有的百姓便是知道了县衙之内的动向,也会为保官员而主动三缄其口。
黄盖若有所思,“君侯所言不虚,果然山越之事还是应当来请教太史将军。
如今丹杨之内最令人烦忧之人尚是山越反贼周遗。
老夫有所耳闻,周遗与太史将军关系匪浅,不知将军可有良策能将其抓捕,令其归顺,不在生有异心?”
太史慈微顿,“实不相瞒,某与之也有数年未曾相见,少年之人心性多变,某也不好断言他的动向。其实老将军若是有具体的消息,不妨告知一二,或可猜上一猜,为老将军参谋。”
黄盖对他的行踪倒是有一些头绪,便拿出了一份羊皮手卷地图铺在桌案之上与太史慈细细探讨起来。
其他将领也都围了过来,一边听着太史慈对于山越事务的分析,一边心中暗自审查自己县内的该如何查漏补缺。
唯独孙权的眼神却一直落在太史享的身上。
从黄盖说到“周遗”这个名字开始,太史享的神情便有些不大对劲,他仿佛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太史慈却一直都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而太史享在感受到孙权探查的视线之后,立刻闪避并且微垂头颅,避开了孙权进一步的观察。
孙权的嘴角却扬起了不易察觉的一抹笑容。
自鄣县一败之后,周遗便如同在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论丹杨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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