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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可怜最可悲也最可恨的死法。
薛付之彻底地疯了。
当然,江焕诚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两个人,就这样在广场中央,上演了一出不知道是谁绝望更甚的戏码。
“干什么呢?都让让啊,警督执法!”
这里的喧闹很快引起了安保人员的注意,几个身穿制服的人拨开看热闹的人群,来到狼狈不堪的江焕诚和薛付之面前。
看见警服上的徽章时,江焕诚瞬间从上头的情绪中抽离了。
——对,他现在最终要的事情,是离开这座小岛,而且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才是。
“不好意思阿sir,”他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花,从兜里掏出一点现金,“我今天表白失败了,心情不太好,辛苦你,解散一下人群,我现在就找人来处理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