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的话被吻得断断续续,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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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陆余睡了个午觉,霍砚闻把霍康礼的号码从黑名单放出来,然后回霍氏。
还没进总经办公室,便被叫去董事长办公室。
霍康礼年近六十,总担心自己退休之时霍开聿还挑不起担子,又不想把担子交给霍砚闻和外人,一心只想要霍砚闻辅助霍开聿。
可自从五年前逼霍砚闻离婚之后,家里没有联系过他,他也五年都没主动与家里联系,前者任其自生自灭,后者杳无音讯,前者不清楚后者状况,后者却一清二楚前者处境。
看着坐在面前一脸平静到可能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霍砚闻,也是回来后的第一次父子见面,霍康礼觉得经过五年洗礼,他变得更坚不可摧,也更难揣摩。
五年前他有多少本事霍康礼心里还有点数,现在却是一点数都没有。
见霍砚闻坐就是坐,一声不吭,霍康礼异于上回电话里的怒声质问,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
“你大哥被打到骨裂住院了,你不知道吗?”
“听说有这么回事。”霍砚闻口气平淡回应。
“你对你大哥有很大意见?”看他这冷淡的态度,霍康礼不得不往这方面猜测。
霍砚闻反问:“这话说的,难道不该是大哥对我有很大意见吗?我帮他解决麻烦还不落好,我有说他什么吗?爸偏心也未免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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