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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像当成最后一眼似的用力地看他,有时又像想回避什么,无奈地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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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出差的那半个月里受了什么欺负,可是倾尽全力去查,也查不出一丝线索。裴溪洄让他放心,说真的什么事都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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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再问,他就坐到人腿上,圈着他的脖子说想去枫岛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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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两年。两年后我就能料理好枫岛的一切,到时候你想去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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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洄垂下眼睫,良久都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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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出来的和平又能维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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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会了伪装,学会了演戏,学会一谈到敏感话题就避重就轻地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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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如果在他哥身边,在这个最亲近的人面前都要演,把本应放松的家变成需要高度戒备的剧院,那这场婚姻走向灭亡就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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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开时是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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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还记得那是枫岛最冷的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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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外地出差,出差的城市下特大暴雪,铁路飞机都停运了。他不放心裴溪洄这种时候一个人在家,选择冒险走高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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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出差的只有一个司机一个助理,和他三个人换着班开车。笨重的车子像蜗牛一样在结冰的高速路上一点点往前蹭,开出去五分钟十米都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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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点路他们蹭了两天一夜,又赶上春运,服务站的泡面热水早抢光了,只能就着凉水啃压缩饼干。靳寒胃病犯了都没能找到家开着的药店买药,硬捱着撑到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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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岛的雪和他出差的城市比要小得多,都不用打伞,靳寒站在码头上叫了艘轮渡过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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