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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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想像小时候那样扑进靳寒怀里,说哥你抱一抱我,抱抱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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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最终也没去要那个抱,只是握住靳寒的手,在他掌心蹭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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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心里压着很多事,乱七八糟的解不开。说话的声音很轻,细细低低的,像是幼崽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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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谁的事?”靳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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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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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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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洄张了张嘴,放开他的手,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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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把手伸进自己头发里狠揪,他每次逃避和靳寒沟通时都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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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争吵、回避,两个人第三次重复这个毫无意义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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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难受,也让靳寒生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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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知道他不想说,也不想再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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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部的灼痛越发强烈,仿佛里面在着火,温度最高的那层火焰贴着他的肉烧灼。\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