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靳寒掐着他的脖子,一字一句道:“我教你的那些东西,你全用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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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洄无可辩驳,眼泪越来越多,边哭边说:“我只是……我很担心你……我预感到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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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特别想给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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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即便气疯了都不会这样做,转手一拳砸在车门上,防弹的铁皮瞬间凹进去一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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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洄被那一声闷响吓得尖叫,反应过来后又哭着去拉哥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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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不要这样……你打我好了别伤害自己……我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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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失控时是控制不住力道的,拳头拿下来,五根指节全破了,变成五个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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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洄要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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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助地抱着哥哥的手,眼泪像雨滴般聚集在下巴上,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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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掰开他攥着自己的手,黑沉的眼珠静静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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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洄。”他轻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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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洄大气都不敢出,紧抿着唇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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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告诉他:“你想知道我在哪儿,在干什么,可以,你在我身上装百八十个定位器,或者干脆给我戴个脚环,都行,都可以,都随你,但我昨天和你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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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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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和你说过什么,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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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来东岸!要乖,要听话……”裴溪洄颤抖着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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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听话,我说的那些话你全他妈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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