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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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洄忍不住得寸进尺:“那如果我实在忍不住还是弄脏了,哥你送洗的时候咋和人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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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什么,脏了就不送了,我自己弄的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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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把他打横抱起,放在地毯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起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上到下扯开衬衫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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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尿床我给你洗床单被罩,长大了尿床我给你洗地毯,明天给你打个奖牌,尿床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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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俯身解开他的手腕,缠在自己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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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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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洄歪过头,感觉到哥哥那里边跟藏了把枪似的,再想要也有些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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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时候他本能去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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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好期待啊,我好想好想,但我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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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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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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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帮他说:“怕我当一年和尚,终于解禁了把你往死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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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裴溪洄臊得抬不起头来,“你怎么总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啊!都不害臊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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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害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