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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器放在哪里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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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不准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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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敢问,也不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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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能让哥哥安心的话,那他疼一点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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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会忍不住有一点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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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问问哥哥:我都疼成那样了,哥怎么能忍心划开我的肉,还一直骗我那是旧伤未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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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委屈就像一块卡在喉咙里的苦糖,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只能一直含着它直到能忍受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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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和哥哥说,也不能和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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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在正常人看来会有些恐怖和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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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哥哥被骂,就只能自欺欺人,假装不知道,骗自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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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并没能欺骗自己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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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渐渐发现了越来越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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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钉掉在地上被椅子压碎,里面是监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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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社门口卖糖水的老爷爷突然不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目光锐利体型健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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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环枫岛一周的观光旅游船上,航程未半,沿途起码有五十多号人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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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保险柜里有一套层层密封的房产证明,顺着地址找过去,是一座像坟茔一样没有窗户的石头古堡,很多工人在外面拆卸着婴儿小臂粗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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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他的天,现在天塌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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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丰富多彩自由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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