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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事了,为什么不能打?”陆时野反问,“上次宝宝半夜从家里跑来我的公寓,我就想把你按在腿上打屁股,让你记个教训,是看到你腿上受伤,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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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因为勾起了回忆,男人有了事后算账的意思,乔荆桃的屁股上又啪啪挨了两掌,力度稍重,响声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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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传来的疼意,遭受惩戒,浮起的羞耻感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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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荆桃眼眶微红,窘迫难堪得快哭了,被按在陆时野的怀里,躲不开又跑不掉,神色委屈:“就算那次是我错了,我这次就是和郝时哥开个玩笑,这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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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野道:“宝宝,恋人是恋人,小情人是小情人,不一样的。我喜欢你、爱重你,是把你认作共度余生的恋人,不是把你看成玩物一样的小情人,我不想听到你和这个词挂钩。”\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