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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连骂声都不敢泄,就是这个道理。
贺山月心里想,伸手梭了梭藤筐,心里盘算等这些绣样卖了,家里就能买一头牛、再买一头小猪,牛去犁地、杀猪吃肉,这个秋冬总算不愁。
马车鱼贯而入,等候一旁的平民才敢动。林五叔赶牛车先去陈记绣庄,贺山月跳下车快步跑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牛车没入巷尾便到沈记。
沈记人不少,有几个面熟的绣娘,还有一两个地主家的丫鬟和管事打扮的面生青年男子。
贺水光站在沈记门口,盯住市集蹭姐姐裙角:“...五丝面~”
贺山月了然,摸了五个铜子:“去吧,莫走远了。”
贺水光欢呼抛开,黄恹恹的头发揪揪在肩膀上一搭一搭。
贺山月低声道:“...等会割两斤猪肉回去,小囡还没葱高。”
邱二娘嘶一声,心疼钱也心疼小囡不健壮,叹口气:“只求今天能卖个好价。”
进沈记,贺山月从藤筐里依次将绣样拿出来摆在柜台上。
待老掌柜看清绣样,还未看花色,便蹙眉道:“工越做越差劲?绷子都不拆就拿出来卖?”
绣样没拆绷子,木篾经过火烤围成一个圆,绣布规规矩矩地蒯成紧绷的布面——二十来个绣活儿都这样。
邱二娘心提到嗓子眼,转头看向长女:昨日她本来想拆来着,沈记向来要的工细,外面绣娘做也得绣上“沈”的小篆体,偏生长女让她先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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