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欲盖弥彰的隔断,维持住了“假二进”的布局。
程家就是这样。
后罩房正屋叫“知母”,是味中药的名字,湘妃竹帘缀着白玉石佩低低垂下,风是吹不动的。
地方带到了,小丫头却低着头在门口磨脚后跟。
姑娘抹了枚碎银子过去,小丫头欢天喜地地接了,压低声音,如宽慰一般:“贺姑娘您放心,太太见了四五个姑娘,没一个有您漂亮。”
姑娘瞥了小丫头一眼,眉眼向下,姿容婉和清雅:“还没来得及请您雅名。”
“我叫黄栀,是太太房里的二等丫鬟。”小丫头甜甜一笑,却将手里指甲壳大小的碎银子暗自掂了掂,心里有几分满意:是个懂事的货色,前几个给的都是铜板子,这碎银子虽然还没指甲壳大,也算苍蝇再小也是肉。
帘子被人从里捞开,一个比黄栀大两三岁的姑娘从里出来请,跟了一路穿过花厅,总算见到程家的当家太太段氏。
“贺...”段氏刚过暮春之年,靠坐在软榻上,戴着玳瑁水晶眼镜,手里拿了个花笺纸,眼镜夹在鼻梁上,眼皮朝上抬:“贺姑娘名字也别致,唤作山月。”
贺山月微微福身:“出身苏州乡野,家中父母均过世得早,名字是族里耆老赏的,说是生我时,一轮明月上青山,便叫我山月吧。”
段氏把花笺纸放下,动也不动地打量了贺山月一番,方才如梦初醒:“快请坐,快请坐。“
紧跟着看座上茶。
不知是否是错觉,贺山月见段氏的笑真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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