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病时,她总会等他吃完药才离开,甚至根本不怕他的咒骂。可现在,她连多一句话都不愿说。
昨天她进书房的时候,也是这样。
林茵将煎蛋盛入骨瓷盘时,听见身后刻意放重的脚步声。
她没有回头,不慌不忙地将煎蛋和烤得酥脆的吐司摆放到傅时川面前的餐桌上,自己默默地后退几步,回到料理台边擦拭着上面残留的水渍。
整个过程中,她始终与傅时川保持着距离。
傅时川看着盘子里完美的太阳蛋,沉默片刻之后,突然开口:"你不吃?"
"我吃过了。”她低头看着料理台,没有看他。
傅时川握紧叉子,指节发白。
从前在老宅,她总是坐在他身边,时常甚至会帮他切好牛排。可现在,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他。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傅时川只觉一股闷气直涌上心头,他掀开衬衫下摆,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些许不耐烦地说:"换药。"
林茵洗碗的手顿了顿,若是放在以往,她定会毫不犹豫地借着换药的机会凑近他。可此时,她面色平淡地把酒精棉球远远递去:"你自己应该能够处理吧,实在不行,叫李叔来吧。”
李叔是傅时川的私人医生,平时都是他照看傅时川的病,昨晚若不是太晚,也轮不到她帮忙。
"装什么矜持?“傅时川见状,他故意将碘伏泼在桌沿,开口讥讽:”你不是最会伺候人?"
面对他的嘲讽,林茵沉默着抽出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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