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幼晕倒之前,只记得大雨冲刷视线,周季远唇边冷削的弧度,比春雨还寒上几分。
再然后——
暴雨在身后织成牢笼,铁锈味混着雪松气息灌入鼻腔。
总统套房的门卡硌得掌心发疼,冷冰冰的雪松鼠尾草本香气无孔不入,清透的苦,是他一贯尖锐冷酷的气息。
冷风拂过元幼肌肤。
混沌中听见布料撕—裂声,像极了两年前法庭宣判时,她亲手撕碎的谅解书。
湿濡阴狠的吻落下时,少女细白的肩微颤栗,像是初长成的玫瑰被雨水打湿,要坠不坠的悬在枝头。
这具身体比记忆里更精壮,理智被搅得支离破碎。
哪里都是他的气味。
忽然,他停住。
周季远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生锈的刀锋。
“真巧,刚好赶上你的…成、人、礼。”
后三个字,死死咬着牙。
她跑,他重新拉回来。
全身没了力气,她还在骂他——
“周季远,我能送你进去一回,就有本事再让你进去蹲三年…!我要杀了你…你凭什么还活着,你就该跟你妹一样…你该被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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