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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关的严,房间里不见一丝光亮,冰箱里的酒上次喝了光,烟盒也是空的。
元幼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她环视整个杂乱房间,目光寻找什么东西,半天,记起,弯身从床底扒出一个陈旧的画架和一盒早已干裂的颜料。
去卫生间接了水,兑颜料。
随后拿起塑料桶里小号铺色笔,抵住长发绕了几圈,固定在发顶。
没有烟酒时,元幼靠画画发泄枯燥乏味的生活。
她总是,白天沉浸在酒精和幻想里,然后在夜晚,尝试理解加缪。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她画中的主体,永远停留在墓地。
哭泣的孩子,池水中打圈的鱼,断掉的笔,残缺的纸张,仿佛在昭示,艺术家被鱼吃掉,画也失去价值。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