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眼睛弯起的弧度都深了几分:
“毕竟我所有的秘密,都可以跟枝枝分享。”
房间里的气氛看似轻松,可姜栀枝却分明感受到了什么压力。
直到裴鹤年的声音响起,干脆利索的声线带着某种锋利,直指席靳的面门:
“枝枝从彷山掉下去的那晚,你究竟在哪?”
气氛陡然一凛,姜栀枝握着气泡水的动作都猛然收紧。
她就这样紧紧盯着自己的竹马,不放过他一丝一毫可疑的变化。
可对方的神情稀松平常,甚至还对这个问题有些无语:
“那晚在为《双生》的事周旋,这是我最后一部作品,不管是我,还是导演、投资商,又或者为这个剧投入过心血的所有工作人员,我们都希望有一个好结果,都在为这件事努力。”
“裴先生和顾总神通广大,吩咐下去几句话就能卡到我们不得动弹,而我们这些人不像二位一样身居高位,随随便便就能拿捏别人的心血,将别人的努力当做垃圾。”
“那晚的应酬持续到11点多,主位坐着总局的二把手,我连酒都喝了三轮,陪着说尽了好话。裴总究竟是有多何不食肉糜,才能说出来这种拿别人心血当儿戏的话?”
那双碧蓝的桃花眼蓄着锋芒,跟那个咄咄逼人的男人对峙:
“况且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解释过多遍。”
“可裴总却一直不依不饶,似乎要打定了主意要把某个罪名钉死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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