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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坐起来偷偷走到里间门口,悄悄探出脑袋往里看了眼。
地上满是地毯的好处是,走路可以像猫一样轻。
平日里的温旭濡头发总是打理的很整齐,可现在的他洗了澡,穿着香槟色的真丝睡衣,低头看电脑的时候,额前的碎发在阴影中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他贯是应该沉稳的,从他穿的西装,整齐的发型都能看出来。
可映着窗外的月光,投影出他额头前的碎发让他突然就有了些许活力。
白染这才恍然回过神,想着他的高鼻梁和他棱角有致的侧脸,突然想起他好像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她悄悄回到沙发上,想着那天在酒吧门口遇到他的那个晚上。
白染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宿醉那种地方,但他那晚穿的那身深灰色运动服其实挺好看的,像是二十四五该朝气蓬勃的年纪。
其实那天虽然喝了一排的深水炸弹,但白染压根没醉,尤其吐过一顿,又被冷风吹了吹后,就更清醒了。
但她看见了温旭濡就不能清醒,不然她故意站不稳倒下的时候,温旭濡可不一定会伸手接住她。
那天她假装半醉半醒的跟他缠绵,明明他是愿意的,怎么现在清醒了,反而一直拒绝呢。
白染知道,他的心底,多少是有一点在乎她的。
至少胜过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