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主管的尾音微妙地上扬,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我连夜整理的并购案报告翻得哗哗作响,那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落地窗外陆家嘴的天际线在他身后碎成了万花筒,高楼大厦林立,车辆如蝼蚁般穿梭,而我清楚地看到他无名指内侧那道暗红色的疤痕——三年前陆氏海外子公司爆雷时,这位被誉为“资本秃鹫”的操盘手曾在华尔街的一间地下车库里被人用碎酒瓶抵住咽喉。
“是的,但教授说实战和理论……”我适时地咬住下唇,让睫毛在眼下投下惶惑的阴影。
此时,我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张铭主管这么问究竟有什么目的。
耳垂突然传来针扎般的灼痛,那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眼前浮现出半透明的字幕:【他在撒谎】。
我的心猛地一沉,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的真相,是关于这份报告,还是我的身份?
“实战可不是过家家。”张铭把报告拍在桌上,金丝雀胸针仿佛振翅欲飞,“今天把明德药业的尽职调查资料录入系统,下班前我要看到财务模型——听说你父亲是开便利店的?”他突然俯身,古龙水混合着薄荷糖的气味扑面而来,那刺鼻的味道让我微微皱眉,“知道什么叫商誉减值吗?”
耳钉烫得厉害,仿佛要将我的耳垂灼伤,新的字幕在颤抖的指尖上跳动:【他心虚了】。
我的内心越发笃定,他一定在隐瞒着什么。
我盯着他领带上歪斜的温莎结,突然想起上个月在陆家老宅书房外听到的争吵。
在父亲暴怒的“私生女”和瓷器碎裂声中,张铭这个名字曾像碎瓷片一样一闪而过。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