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舟撕开衬衫下摆捆住我渗血的耳垂,他染血的镜片后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恐慌,那
“看见什么了?说!”
远处突然传来钢卷闸门开启的轰鸣,那声音如雷霆般震撼,让大地都为之颤抖。
应急灯将神秘人的身影投射在斑驳墙面上,那黑影如鬼魅般扭曲,充满了神秘和恐怖。
我数着他西裤褶皱里的防爆纤维纹路,耳钉第三次灼烧时,眼前炸开的记忆终于拼凑出最恐怖的画面——二十年前那艘游轮的船长室里,陆沉舟的母亲正将翡翠吊坠塞进襁褓,那温柔的动作仿佛还在眼前;而襁褓绣着的林字被血浸透成墨色,那触目惊心的颜色,让我的心猛地一紧。
“陆沉舟……”我颤抖的指尖触到他锁骨处的胎记,与记忆中襁褓婴儿肩头的朱砂痣完美重合,那温热的触感,让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耳钉突然发出高频蜂鸣,那尖锐的声音如警报般刺耳,让人的耳膜生疼。
神秘人握着的对讲机里传来陈叔苍老的声音:“二少爷,老爷让您亲自处理C区仓库的‘残次品’。”
防弹玻璃炸裂的脆响从厂区深处传来,那声音如枪声般清脆,打破了夜的寂静。
陆沉舟将我塞进通风管时的体温烫得惊人,那滚烫的热度,仿佛要将我融化。
他咬破的舌尖抵着我耳钉注入鲜血,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淬毒的刀:“林知夏,你最好活着听完我母亲临终录音的第二段——关于她私生女的……”
我眼前最后闪过的画面,是记忆碎片里那个翡翠吊坠内侧刻着的字,此刻正在陆沉舟贴近的胸口若隐若现——那分明是我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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