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消毒水那刺鼻又冰冷的气味里恢复意识的,那气味像针一样直刺鼻腔,尖锐而清晰。
耳垂残留的灼烧感如同小簇火焰在跳动,让睫毛颤动时,陆沉舟沾着碘伏的手正捏着镊子,从我的耳钉缝隙里夹出一片金属碎屑。
这耳钉可不简单,它是一款集成了特殊科技的产物,具备记忆碎片读取功能。
当初,是陆沉舟为了让我能在关键时刻获取重要信息,特意为我配备的。
保险库顶灯在他眉骨投下阴影,那阴影如同一片乌云,笼罩着他坚毅的脸庞。
西装袖口沾着我的血,像雪地里炸开的红梅,鲜艳夺目又透着一丝惊心。
“苏瑶用香奈儿十九号香水画收购案标志时,总爱把尾调混进苦橙。”他忽然开口,医用棉球重重擦过耳后擦伤,那疼痛如同小锤敲击,“就像现在——你闻到的不是鸢尾花香,是***的杏仁味。”
我猛地抓住他手腕,心中一惊,如同平静湖面投下巨石。
消毒盘里的钛金盒已经被激光切开,那封浸透香气的信笺铺在解剖台似的白瓷砖上,苏瑶用眉笔写的花体英文正在紫外线灯下渗出荧光:“停止追查陆氏并购案资金链,否则下周三的慈善拍卖会,沉舟送给我的红宝石耳坠会和林小姐的实习档案一起出现在廉政公署。”
玻璃幕墙外传来陈叔拨动紫檀算盘的声响,五十六颗木珠裂了三颗——那是他三十年前替陆老爷子做假账时落下的毛病。
算盘声清脆而有节奏,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陆沉舟忽然将镊子尖戳进信纸某个光点,液晶分子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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