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这代表他在心跳加速的瞬间,竟然没有说谎。
赵律师的激光笔在“反制措施”条目上画出红圈:“林小姐说得对,但需要陆总签署风险告知书。毕竟用家族信托的医疗档案做证据,可能会触发您祖父遗嘱里的惩罚条款。”
陈叔端来蓝山咖啡时,紫檀算盘又裂了一颗珠子。
陆沉舟突然把签字笔塞进我掌心,他食指上的并购案戒指压得我指节发白,目光坚定地说:“你来签。三年前父亲把私生女送进孤儿院时,应该想不到有人能破解他藏在《资本论》里的信托密码。”
落地窗外陆家嘴的霓虹突然同时熄灭——整栋楼的备用电源启动了。
在应急灯诡异的红光里,我看见赵律师的鳄鱼皮公文包夹层闪过和苏瑶同款的香奈儿标志,而陆沉舟搭在我椅背上的手,正用摩尔斯密码轻敲着“清除监控”的指令。
我从会议室出来,心中还在思索着刚刚的讨论。
走向总裁办公室的路上,周围的灯光有些昏暗,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我感到一丝紧张和不安。
我蜷在总裁办公室的皮质转椅里,指尖摩挲着耳钉发烫的金属边缘。
一级的灼烧等级像颗不安分的心脏,在耳垂与显示屏的蓝光间来回跳动。
陆沉舟将加密U盘推进保险柜的第五道暗格时,整面墙的霓虹倒影正爬过他解开到第二颗纽扣的衬衫。
“明天开始不用来公司。”他背对着我调试虹膜锁,投在防弹玻璃上的侧脸被浦东的夜色割裂成明暗两半,神情严肃地说,“苏瑶在证监会的眼线刚截获你孤儿院的医疗记录,说你和三年前跳楼的审计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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