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耳钉突然爆发的灼痛打断了他的话。
视网膜上浮现出模糊的画面,戴乳胶手套的手正在调整胚胎标本的pH值,试管架的阴影里躺着撕碎的仁济医院化验单。
当那双手转动监控摄像头时,白大褂袖扣折射的光竟与陈叔怀表链的纹路重合。
“陆氏老宅标本室的通风系统。”我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个月暴雨导致电路故障时,有人用备用密钥关闭了***报警装置——陈叔,您女儿在医学院的研究方向是生物碱毒性检测吧?”
老管家捻动佛珠的手突然收紧,檀木珠子在苏瑶的手机屏反光里泛着血光。
陆沉舟突然扯松领带,将并购案印章狠狠按在玻璃幕墙上的公式上:“对方需要同时掌握金融杠杆和医疗机密,整个陆家除了……”
尖锐的手机铃声划破了江面的雾气。
来电显示是一串乱码,但听筒里传出的机械变声明显经过量子加密处理:“林小姐的虹膜数据确实比苏瑶的精致,只是不知道烧焦的眼角膜还能不能触发耳钉的防伪层?”
我颈后的寒毛在黄浦江的夜风中根根竖起。
当货轮汽笛声第三次鸣响时,电话那头突然传来试管碰撞的清脆声响——与记忆碎片里胚胎标本室的音轨频率完全一致。
陆沉舟夺过手机正要开口,对方已经挂断。
融化的冰水正顺着我的锁骨流进工装衬衫,在胸口晕染出信托基金密函上的图腾。
他突然抓起西装外套裹住我颤抖的肩膀,薄荷烟味混合着血腥气喷在我耳畔:“三号标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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