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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的问题都很明显,主要就是字体太过于教条主义,部分壁画缺乏自身的灵性。”
彭博必放下钢笔,身体前倾,脸上露出谦逊的笑容。
“但说到底,我主攻的是行书,在楷书和草书领域,还得听听两位前辈的高见。”
“齐老在楷书上造诣深厚,龚老对草书更是研究了大半辈子,二位才是真正的行家。”
齐明达微微颔首,伸手轻轻抚摸刘春秋的作品,声音里带着岁月沉淀的厚重。
“春秋啊,你的楷书让我想起了欧阳询的严谨法度,每一笔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似的精准。”
“这种扎实的功底,在你们这个年纪实在难得。”
他的手指突然停在
“会须一饮三百杯”
的
“杯”
字上,“但书法不仅是技术活,更是艺术创作。”
“这个‘杯’字,结构虽然完美,却少了几分生命力,就像一座精美的雕像,却没有灵魂。”
“楷书不是一板一眼的机械书写,要在规矩中见变化,于平稳中显奇崛。”
轮到龚恩评价代学才的草书时,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用颤抖的手轻轻摩挲着宣纸,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好!好一个狂草!你这字里有张旭的狂,怀素的癫!”
他指着
“与尔同销万古愁”
的
“愁”
字,“看这笔竖弯钩,如蛟龙入海,力透纸背,把李白的愁绪都写活了!”
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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