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之所以骗你,总也是我大男子主义作祟,我总希望在你面前不至于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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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狼狈,不狼狈……”周舟喃喃自语,像是被迷了心神,“都是因为我……你本不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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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鸿渐本不该这样的,上辈子,所有人都对他恭恭敬敬,是很多干桥梁人的偶像,本不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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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神中,周舟又说道:“如果是鲍秋水,如果是她……就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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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鸿渐敏锐得感知到了周舟有些崩溃的情绪,“周舟,这和鲍秋水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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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关系,她能帮你,可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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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浑话。”程鸿渐皱起眉,话语上也是生气,“周舟!我和鲍秋水绝无可能,我的所有可能只在你这里。而且,正如你的事业我无从下手,我的事业也该我自己去负责,你是我的爱人,只需要你爱我,我就心满意足,我们没有必要为爱负担上其他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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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程鸿渐的语气又缓和了下来,微带着示弱,“乖乖,别这样,昨晚的事情并没那么严重,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如果让你产生这样想法,才是让我最难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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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鸿渐的话语简简单单,却让周舟的情绪得以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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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出纸巾把眼泪擦干,安静的空间中只听见周舟抽泣的声音,程鸿渐长长叹口气,“别哭。”他烦躁得抓了抓自己头发,感觉这两字真是无力到底,距离,还是距离,他本是应该在她旁边,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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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周舟理智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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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鸿渐舒了口气,“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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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舟冷静下来,红着眼睛,还是执拗问着,“学长,干你们这一行的,有没有可能四十不到就获得很多大奖,比如年度桥梁人物,或者是什么建设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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