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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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很怀疑,当你第一次进入虚拟中心城,第一次与她重逢的时候,你难道真的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吗?这次呢?也没有吗?”惠梨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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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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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如此的话,那,也许你确实没有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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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江城抬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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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把我个人的情感反馈当成实验成果的评判标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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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梨香:“不应该吗?毕竟我们也无法得知她的感受啊,她现在就是一个数据化了的缸中之脑,她又要如何告诉你她的感受?即使她说了,谁又能知道那真的是因为她'活过来了',而不只是数据演算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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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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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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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惠梨香抿了抿嘴,缓缓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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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说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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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目如此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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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江城说,“你是对的,我永远也无法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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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也就无法面对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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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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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希一会儿看向惠梨香, 一会儿看向江城,他们说的话传进脑子里,因为太过复杂,所以最后都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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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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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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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好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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