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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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她学历很高嘛。我爸也希望我高考来着，结果我初中都没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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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其实看不出来的，你字儿那么漂亮，看着可有文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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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小时候练的，我字写不好要打手心的。”他问我，“张凡，你摄影，家里支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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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苦笑：“支持，太支持了，以至于我没混出个名堂他们嫌弃我。一回去就说我，怎么一点都不坚持之类的，就是觉得我还不如大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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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大学肯定很厉害吧？我觉得你拍照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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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当年也是拿了不少奖的。”我摸摸鼻子，“现在是，出了大学水土不服吧，也可能是江郎才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