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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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诚桦说：“你不要和他讲，他什么都听不懂，但凡懂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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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懂点事，我当时就该死了，省得让你现在操心，对吧？”斯昭懒得和他吵，直接用这老一句来噎人。好在效果还行，斯父仍旧是被这句堵得说不出话，只“你你你”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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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昭不再理会，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水龙头拧很大，水花四溅，衣服领子都湿透了。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到陌生，他觉得镜子里的是斯和。也不能怪给斯和，因为斯和也只是被选择的，何况他本来就样样比自己好。但斯和从不跟他说软话，也不抱他。他们兄弟不和，哪怕挨了一样的巴掌。所以只要是斯和喜欢的，斯昭就讨厌，斯和讨厌的，斯昭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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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回卧室，木地板上留了一串水痕，坐到床上还是洇湿一片床单被角，活像只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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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昭想打个电话跟谁说，不想打给朋友显得自己又生气，不能打给连天雪他听不懂，只好蹲在床上等斯和敲门过来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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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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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里是不可以随便撞车的，这是小说，这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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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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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昭跟斯和不太像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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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们同时出生，总穿同样的制服，声音一样，连痣的位置都相同。斯和总是更完美一点，就像买手机时，手头宽裕的人总想一步到位的旗舰机，相对来说，斯昭是退而求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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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斯昭不是很介意，他很黏哥哥，他们是双胞胎，不分彼此，哥哥的就是他的。直到发现原来很多哥哥的东西不能属于自己，他们有了隔阂，那就不是双胞胎了，斯和是斯昭有点距离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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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昭清楚，斯和也很清楚，他们的关系螺旋无序地变化，有时是亲密的、最依赖的哥哥，有时是叛逆的、最讨厌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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