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本来小秦氏就被体弱多病又子嗣艰难的大秦氏连累得名声不好,难以说亲,又加上这如筛子般四处漏风的侯府,根本出不起一份体面嫁妆,她的好大哥这才把她打包起来塞到了宁远侯府去。
这样一来省了一份嫁妆不说,搭上有实权的宁远侯对于整个东昌侯府来说也是美事。
这一屋子的人各个心怀暗鬼,凑在一块都笑得如菩萨佛陀般,吃完了饭,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这才放顾偃开二人归家。
马车在路上停停走走,虽然仆从们驾马技术已经十分高超,但车厢依然微微摇晃,这让秦书念有点晕车。
【系统我不行了,脑浆子都要给我摇晕了,啊不行不行,我想吐,我中午吃的清蒸鲈鱼,我想吐……】
车厢中并不拥挤,夫妻二人一左一右各坐一边,可一旦摇晃起来难免碰到。顾偃开本来坐在车中闭目养神,在不小心碰到秦书念的手时,一下子被她冰到,这才睁开眼睛,看到她有些惨白的脸色。
顾偃开在心中叹了口气,感叹自己的心软,就握住了她的手:“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我靠他碰我,更想吐了更想吐了】
“无事”,秦书念朝顾偃开虚弱一笑,趁机抽回了自己的手,“有劳侯爷记挂,只是没睡好,一时坐车有些晕了。”
晕车而已,顾偃开放下了心,他刚才还以为小秦氏与她姐姐一样,都是体弱多病的,要真是如此,保不准他过几年就要四娶了。
可这边松了一口气,想起小秦氏抽回的手,顾偃开又有些不悦。
她不想与我肢体接触,难道真的把我当成姐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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