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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嫣……”
男人睫毛颤动,眼眶通红地咬住嘴唇,全部注意力都凝聚在手上的动作,无暇顾及被他碰倒在石板上的竹罐。
“舅舅!”堪堪到了快结束的时刻,薛流光却突然听到了侄子的呼喊声。
听到小家伙的呼唤,心神不宁,他手上动作一重,“嘶!”
脆弱的部位被掐到,薛流光顿时疼得蹿出了水面,脑海里什么心思都被清空,还不小心踩到了撒落的浴盐。
带着没能纾解的不满,男人踩上冰凉的木屐,将因温泉而微微粉红的瘦削身躯包裹在孔雀绿的浴衣之下,捋了把半湿的长发。
明明年近四十,绣着荷花纹样的外衣却与他通身的气派融为一体,称得上娇艳如狐的面庞几乎看不出丝毫皱纹,眼尾带着残存的红潮,上挑的眼尾述说着他难得的好心情。
墙壁上挂着一面全身镜,看着镜中男子的妆面和姿态,他顺手拍了一张照片传给花嫣,才安抚好心中的烦闷,去处理侄子的问题。
“怎么了?”
薛启抬头看着舅舅,手指着光脑上收到的新消息,露出罕见的无措:“舅舅,花胜竹她怎么去打仗了!”
薛流光看他这个反应就想起上次他被姐姐关禁闭的事,感到一阵熟悉的头疼:“你不会以为这事很轻松吧?她可是考了很多式才抢到的名额。”
“她会有危险吗?”薛启担心地问道。
薛流光摸了摸侄子湿漉漉的长发,一边替他绑头发一边回答:“这就要要看战事发展情况了,舅舅也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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