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夫君在拒马河战死了。如今天热,若不尽早赶过去,怕是,怕是连他最后一面都看不清了。”
拒马河,那不就是在真定府一带吗?
王苏瑶心里咯噔一下,忙问:“拒马河打仗了?”
那女子点头:“辽军突袭,真定府出兵阻击。上至防御使,下至士兵,八百人啊,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王苏瑶反握住女子的手腕,急问:“那防御使,叫什么名字?”
女子早已泣不成声。
“嫂嫂!”男子扶住女子,叹道:“汴京安定坊王家的大公子。”
王苏瑶懵了:“你怎敢肯定?”
男子道:“我兄长就是他手下的团练使,错不了,朝廷已经发告丧文书了……”
嗡,嗡,嗡嗡嗡……
王苏瑶的眼前忽现一片乌海。
“哥哥,哥哥……”
一遍又一遍的呢喃,也换不来熟悉的面容。王苏瑶睁开眼睛,眼中再寻不到一丝光亮,泪无声而落。
床侧的热粥,换了一碗又一碗,分毫未动。
日落而息,月伴而升。清冷的月光笼罩柴房。柴房时而寂静如月宫,时而泣血如酆都。郭守离站在廊下,看着模糊的窗子,推门走了进去。
王苏瑶缩卷在床角,用被子裹成小小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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