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手连床单都抓不住。
他垂眸看下去,眼睁睁看着那处小口,是如何吞吐自己粗壮性器的,就像一朵食人花,看似艳丽但只要一挨上,便再没有还手回生的余地,只能亲眼看着自己被吞噬的渣都不剩。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穴口咕叽咕叽作响,勾连出深处粘稠的淫液,挂在青筋盘虬的鸡巴上。
男人看得眼眶通红,淫虫被勾引的愈发张狂,鸡巴一同粗大了不少,将狭小的穴口撑到发白。
“唔!啊…老公、不要、不要再大了啊…要撑裂了…嗷!”女人掩着脸哭唧唧。
丁伯嘉充耳不闻,眼睛紧盯着交合的私处,不仅次次把整根鸡巴抽出再刺入,腰胯还如上了弦一样,越来越快,咣咣地响,仿佛弦不到头便不会停下来。
操死为止!
谢菱君真知道怕了,浑身抖似筛糠,躺在床上被操得摇晃,身子酸胀一片,脆弱地摇头求饶。
“嗯啊…啊啊啊~老公、老公…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子宫要穿了啊……”
“君君、啊…求求老公了、啊哈…好不好~”
她越示弱,男人越狠戾,长了根烦人的反骨,龟头奔着碾碎穴心的劲头,死命操干。
在男人持续不断的撞击后,终于,谢菱君眼前一阵发黑,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抽搐着向外喷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龟头最先承受了突袭的热液,一大摊顺着大开的马眼灌进去,丁伯嘉顿了顿动作,喉头用力吞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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