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谢菱君哼了哼,心里始终放心不下,继续道:“打仗的事我不懂,可我就是担心,就怕鲁正达是装的,玩得一手‘一狼假寐,盖以诱敌’的手段。”
这人再孬,也不可能完全凭岳家坐到这位置上,位置好坐,服人难。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眉心烙出了条深印,这种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东西,格外碍眼。
丁叔懿伸手压在那里:“别想了,老二既然答应了要拿下湘州,他就必须行,你现在想这些也没意义,改变不了什么。”
“还不如想点高兴事,港城的奶茶很好喝,到时候我们去逛逛,若是能去澳城,可以尝尝蛋挞。”到了那边,她差不多也是孕晚期了,可以适当吃点甜食。
“哎呦…”谢菱君被他按得,脑门儿都起了一个红印,心知他这是转移自己注意力。
确实,想太多也没用,还不如把自己顾好,不做他们的后顾之忧。
……
两日后,谢菱君站在正厅,最后看了一遍这间屋子,今日阳光比往日明媚,好几柱光束透进窗,既不刺眼也不灼热,空气中尘埃飞舞的轨迹,都被照得一清二楚。
就连以往昏暗的拔步床,此刻都格外亮堂。
许是,亮得不是环境,是她的心。
谢菱君特意让灯儿将每个窗子都敞开,微风拂动纱帘,伴着风,困在屋里的那只鹰鸟,能飞得更快些。
“终于离开了…”
她垂头看着地上的箱笼,一如进府那日,什么都没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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