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各种资源不是什么人都能取用。
不管是砍柴、采药还是捕猎,都得交税。
他之前砍柴就交过钱。砍柴运柴是力气活、利润微薄,一个冬天缴300文就行。
“方大人,我不是去山上捕猎了,是那野猪到我家田里刨食吃,掉到我家陷阱里。”
他企图解释。
“你就说那野猪是不是百壑山上的?”
“……是。”
“是百壑山上的,就归我管。你猎到野猪不交猎税,那可不行。”
方越说着,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热茶。
热烘烘的茶水流过喉咙,让他胸口暖暖的。这是权力的滋味。
和堂屋连通的侧屋,徐孝牛和徐孝苟都听到方越的话。
十三岁的徐孝牛想不通,分明是他和他爹耗费了很大力气、在冰天雪地守了几个晚上才猎到的野猪,凭什么给那个陌生人交钱?
他透过门缝偷看,那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他气愤。
“咔嚓”推门而出,他大声嚷道:“凭什么呀?我家田被野猪祸害的时候不见你过来,我们猎到野猪你来要钱?”
嗯?
方越抬起头,冷眼扫过徐孝牛。
徐福贵暗道糟糕,连忙赔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