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去了呀,喝了两碗黄芩水。”
这下徐福贵终于知道怎么回事:“水不能喝,被下药了!不对,饭也不能吃,咱家大水缸就在灶房门口,有人想迷晕我们干坏事!”
徐孝牛听到自己被下了迷药,惊出一身冷汗,瞬间清醒了:“爹,你是说我喝了迷药才那么困?”
“没错。”
徐福贵确信地点头。
众人面面相觑,都心有余悸、惶恐不安,差一点他们全家就要被迷晕了。
只有徐孝霞还将信将疑。那老大爷看着很可怜,怎么会是坏人呢?她心善帮了别人,却害了全家?
“爹,他们冲着什么来的?”
徐孝苟满脸忧虑神色。
“还能是什么,翻墙入院、溜门撬锁、偷鸡摸狗呗。”
徐福贵刚说完,意识到他家明面上的那笔“钱财”:“是药草田,枯叶乌!”
能让不清楚他家底细的流民惦记上,只有药草田的那八亩枯叶乌。
枯叶乌去年长出第五片叶子,到今年是第十六年。
很多药草都是年份越久、价格越贵,换算下来收益越高。
比如枯叶乌,15年的枯叶乌,一亩能卖200两银子,平均一亩每年收益超过10两银子。
这是徐福贵舍不得卖那些枯叶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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