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没脸见她,更是不敢见她。
自从生命里有了她,似乎人生所有的梦想都与她有了牵扯。即便是在此刻,他心里还在想,如果没有子非,孩子,孩子又该如何?
菀白见他不说话,满心的欢喜渐渐消融下去,笑意褪去,像是站在冰天雪地里,被浇了满盆的凉水,直寒到心底里去,浑身瑟瑟发抖。许久,他才道:“明天我禀明母亲,让管家多遣些下人过来伺候。天色已晚,你早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