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安宁倚在榻上,正想着怎么跟福晋提这件事。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小的庶福晋,便是亲弟弟,严格来说也算不上府上正经亲戚,对方又是即将长成的外男,怕是不大好操作。
毕竟府上迄今为止,并没有这个先例。一个不好让福晋觉得她得势张狂,借着孩子想要挑衅福晋威严就不妙了。
如今日子过的顺遂,安宁可不想给自己找事做。
只是不成想还不等安宁开口,晚间照常过来看望宝贝儿子的庄亲王就已经主动开口:
“今日听伺候的宫人说,阿宁近日很是思念家中亲人?”
“让爷见笑了。”借着对方的力道倚在身前,安宁并未否认。
“这有什么?”博果铎不在乎地摇了摇头,显然并没有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看向眼前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和:
“都是自家人,倒也无需这般见外。方才爷过来时,已经同福晋知会过了,改明儿直接让小夏子走一趟,将人接过来就是。”
说着又体贴道:
“也是爷欠考虑了,阿宁自小入宫,想来也是多年不曾好生得见亲人。”
果然,安宁心道,只要上心,便是日理万机的男子也照样能细致入微。单看对方愿不愿意了。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安宁抬眸看着眼前的男子。
庄亲王博果铎,后世记载的赋性谨洁,气韵雅秀。嗜诗书,喜画兰竹,所绘竹枝深得含烟印月、披风带雪之状。可以说是当前满清皇室少有的真文艺范儿,面容也不似多数满族男子粗犷,加之多年修养,自有一番水墨诗书浸染的儒雅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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