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个不落都削了遍,这是闹哪样?
只这会儿,朝堂之上,聪明人心下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譬如眼前的杨远泽本人,想着今日御书房当今几乎明示的尚书之位,再看看眼前抱着儿子,一脸傻乎乎,仿佛没长进半点儿的闺女。
目光在眼前两大一小明显颇为相似的脸上瞅了一眼,杨远泽复又深深地吸了口浊气……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
书房内,瞧着眼前不过几年不见,已经明显大变样了的二女儿,不,是江媛,前承恩公世子妃。
因着上报外加提供证据有功,这才豁免了死罪,没有同承恩公府一众人引恨菜场口铡刀之下。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说法,聪明如杨远泽,自然明白无论眼前之人有功与否,只要牵扯“偷运”一事,这般玄之又玄的手段,注定必然不可能被上位者轻易放过。
显然,这个道理,眼前的江媛也是懂得,所以才会在承恩公府乱做一团之际,顺势逃脱。
饶是杨远泽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二女儿确实有几分聪明。
无论是再重重监视,举目无亲下下仍能一举废掉整个承恩公府,包括为首的二皇子一系。
还是干脆利落找准时机,趁乱脱身。
同样有此感慨的还有悄摸摸观察的安宁本人。
轻抿了口手中的清露,安宁这才定神,看了起来:
被下人押过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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