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明显缩小了不少的小手,安宁不觉轻笑一声。
便如她方才所说那样,这大半年来,她的箭艺是出了名儿的不好。这人又是他自个儿找来的,说一千道一万,就是说他李六郎自个儿碰瓷到了箭上又是如何?
自个儿倒霉,关她一个箭艺不精的十岁女童何事?
届时无论申斥还是处罚,都落不到点儿。
朝中大臣,但凡消息灵通的,哪个不是人精子。老爹再如何也是堂堂皇帝,有了明面上“摔倒身亡”的名头,再追究下去对她除了损伤些名声外也是不痛不痒,还有何好处不成?
尤其她这位公主,等闲弄不死,瞧着还是个顶顶睚眦必报的主儿。
“唉!”安宁无不遗憾道:
“谁让这位李六郎实在不中用呢,但凡这人身上有个功名,有了士人的头衔,今日这事儿可要麻烦数倍不止。”
一个无名之辈,没有触及到广大士人的颜面与利益,谁又会为他大动干戈不成。
真当士林中的读书人,包括那些世家很瞧的上那些破落户外戚不成?暗戳戳打压排挤才是常事。
呵,但凡瞧的上,融地进去,她这倒霉老爹也不会非要把女儿塞进去给这家人提升身价。
懒懒地倚在软榻上,安宁忍不住轻啧一声:
“我倒要看看,没了原身这个冤大头,根基浅薄,门中无一正经科举入仕之人,这家子如何在这偌大的汴京步步直上,得人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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