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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把玩着手中刚命内造处制作的原木长剑,安宁没有丝毫怀疑。甚至瞧着一脸惊悚的狗子尤其好笑:
“话说你不会真以为,会有皇帝心甘情愿每日被一众大臣指手画脚,动辄指着鼻子喷?”
“试问九五至尊,一言既出,无人敢违他难道是当真不想吗?”
想到倒霉的原身,安宁忍不住轻哼一声:
“说句不好听的,这人早前那般倾力扶持母家,甚至不惜将唯一的女儿当作筹码,助李家站稳脚跟,当真仅仅是因为愧疚?”
“如果实在想不通的话,可以想想康熙朝的佟佳氏……”
事实上,将一代当政帝王的种种政治手段,都视作情感驱使,才是最无聊且无趣的。
可惜这些,可怜的原身并不明白,所以才会天真的以为在一国君主面前哭闹,甚至发疯是有用的……
略显昏暗的房间内,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博古架上方,一方巴掌大小的泥偶右耳处瞬间被削掉了一块儿。
看了眼眼前看似凌厉,实则并不大顺滑的剑口,安宁忍不住叹了口气:
唉,还是手生了呀!
华灯初上,春日渐暖……
事实也却如她所料,就在安宁忙着修炼,顺带找回手感之际,又一日清晨,曹皇后所在的坤宁殿突然传出了举办春日宴的消息。
而此次邀请之人,多为十来岁左右,同安宁年岁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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