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瞧不见半点儿。
这个问题,已然并非军队一脉。
若不然早前以自家便宜爹惯求安稳的性子,也不会一反常态,于朝中大兴改革之道。
只可惜,她这位老爹怎么说,想法是真的有,也是真愿意努力实施,可有压力那也是真顶不住。
君主顶不住压力,朝令夕改,倒霉的自然就是负责新政之人。而不巧,这其中,韩钥的亲爹,之前的大学士韩大人也在其中,甚至还是此次新政的首倡之一。
结果自是毫无意外,第二年便被排挤出京。然而更重要的是。
看着眼前面色愈发苍白的小伙伴儿,安宁转头,看着窗外愈发皎洁的月色:
“阿钥你也知道,早前因新政之事,触及利益者众多,韩大人在朝中树敌自也不少,此事一出,可想而知,想要借此攻歼之人必不会少。”
甚至再狠上一些,只赈灾粮食,甚至药物晚上些许……
要知道古代,往往大灾,尤其水患之后,最易滋生疫病。
果不其然,对面韩钥面色愈发苍白。
便如方才所言,这大半年来,跟着自家殿下所阅藏书众多,韩钥本就是聪明人,无论见识还是眼界,早已不复以往。
这会儿又如何听不出其中风险。
沉默片刻,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韩钥终是抬头。原本清丽的眉眼间此时已是一派坚毅之色。
“自被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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