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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心下叹道。
是以一国之力养之一城,是对地方财政乃至军事的大幅度抽取,甚至于极尽削弱。
《资治通鉴,宋史》有记:
“令诸州自今每岁受民租及管榷之课.除支度给用外.凡缗帛之类,悉辇送京城。”
即地方上除去每年必要的开支用度,其余收缴的赋税全部运于汴京。
这种制度下,试问地方经济又要如何发展?修桥铺路,建设官学?试问又有哪个不需要地方财政支持。
最糟糕的是,一旦发生天灾人祸,抵御风险能力无疑更是大幅度降低。
等中央拨款?不说北宋官员积冗,层层剥削之下,所需时日几何,又有多少当真流入地方?
一边是繁华热闹,贩夫走卒仿佛人人安居乐业的汴京城,一边是却是在各项数不清杂税下,民间逐日兴起的“溺婴”潮流。
如苏轼后来在《与朱鄂州书》所书:
“岳鄂间田野小人,例只养二男一女,过此辄杀之,尤讳养女,以故民间少女多鳏夫。初生,辄以冷水浸杀,其父母亦不忍,率常闭目背面,以手按之水盆中,咿嘤良久乃死……”
虽说溺婴在古代各个朝代已屡见不鲜,但这般大的差距……
也不怪后世曾有人评宋朝,典型头重脚轻的典范。
思忖间,安宁抬手,复又落下一子。
伴随着清脆的响动声,只见棋盘之上,原本胶着的形势便瞬间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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