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知章卿意下如何?”
是朕,而非我,意在说明这个继承人是非要不可,至于旁人的意见,这并不重要。
最多给孩子换个生父的问题。
章子厚一代真狐狸,何等机敏,自是听出了这人的言外之意。
心知身侧之人一旦决定,少有人能更改,却还是直言开口道:
“何太医那里如何说?”
知晓对方的意思,安宁很快似有调侃道:
“朕的身体如何,章卿还能不知晓吗?”
章子厚:“……”
思及他每每留宿后,不论晚间两人玩儿的多晚,第二日这人依旧雷打不动晨起出门儿习剑。
且一练就是大半个时辰。
饶是素来嘴厉的章惇也不由沉默了片刻,须臾方才深吸了口气:“那陛下的意思?”
微风拂过,满是氤氲气味的纱帐内,突然传来女子略显凉意的声音:
“朕未来的继承人,不需要明面上的父亲,更不需要一个所谓父族,甚至无需其他任何意义上的兄弟姐妹………”
“章卿,你以为呢?”
话音落,就在安宁以为对方会生气时,却见这人正一脸赞同点头:
“确实,官家所虑并非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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