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者少,便是早前的一干苛捐杂税,宁肯损掉一部分收益,也要干脆全切。
所为的,不就是不令底下官吏有任何巧立名目,搜刮百姓的机会。”
“但凡涉及繁杂政令,早在令行之初,各处人员便已经安排妥当。”
晌午时分,官衙内差役陆陆续续离开。略显空荡的房间内只余二人相对而坐。
沉默许久,王介甫方才开口:
“纵观青史,历来革新虽艰,然司马兄你我都知晓,一成不变者必将走向灭亡。”
“古往今来无一例外!”
打散一盆已然分好的糕点,势必必将触动其间大部分人的利益。各方利益之争,个中动荡本就无法避免。
王安石并非常人所言清高自诩之人。
心知官家能做到这一点,除了本身手腕高超,善用驭人外,最重要的一点。
官家所行,本就在扩大甚至创造新的资源与利益。方才能有如今的平稳。
可以说但凡今日朝中财政没有这般宽裕,他们今日必行,难度怕是要高上数倍不止。
对面,司马光哼笑一声:
“若是连当前百姓的生活尚且无法保证,试问介甫兄又何谈以后,更遑论未来……”
迂腐?那又如何!
前头人走过的路未必好走,但起码短时间内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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