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不冤枉的暂且另说,反正这屁大点儿的房间,呛人的煤烟味儿,安宁也是真的嫌弃。
作为一个最低等的庶妃,院里的其他洒扫不算,就连身边贴身伺候的宫人,目前也只有香珠一个。
好在那位名唤绿绮的宫人来过后,许是觉得这位病怏怏的主子还有些前程,最近倒也勤快了许多。
加上那边儿时不时送来的东西,这个冬日好歹不算太过难熬。
冬去春来,转眼就是数月过去。
窗外的梨树初绽了些许嫩芽,晚间时分,安宁正坐在桌前,对着手上的字帖磕磕巴巴地练着字。
春分时节,天还是有些凉意的。初初进来的香珠见状,忙不迭地将手上刚折下的杏花枝搁下,脚步飞快地从内室拿来厚实的氅衣。
末了又上前小心翼翼道:
“主子,这外头眼见要下雨了,凉地呢,您这要是冻着可不好了!”
瞧出对方的忐忑,安宁也没有为难的意思,只微微点了点头,香珠松了口气,这才小心翼翼上前,将绣有玉兰飞蝶的缂丝大氅披在了自家主子身上。
新贡上的云锦流光四溢,映着外间如火一般的晚霞,愈发衬地人不似凡尘之人。
在辛者库蹉跎数年都能有那样的容貌,如今各种好东西养着,容色只会更甚……
然而看着眼前的自家主子,香珠一颗提着的心却怎么也放不下来。
唉,这么美的个人,怎么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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