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过来,娘娘您可否要传膳?”
一番梳洗过后,宫人这才小心上前。
感受了下空空如也的胃部,安宁果断点头。吃饱喝足后,这才坐上回去的轿辇。
殊不知不远处,看清轿子离开的方向。议事结束,刚从乾清宫出来没多久的索额图下意识眯了眯眼,转头看向一旁的太子:
“太子殿下,倘奴才没记错的话,万岁爷今早自辰时起至方才一直在同众大臣议事,按理说怎么也不该有时间召见妃嫔吧?”
也就是说,这位一直在陛下寝宫逗留至今。
最重要的是,昨日正逢中秋,虽如今中宫并无主位,但以万岁爷素来重规矩的性子,多是留在乾清宫独寝,再不济还有景仁宫皇贵妃。
如今倒是不同以往。
“殿下,方才轿上那位不会就是近来据说恩遇颇深,令万岁爷频频破例的辰妃娘娘吧?”
思及昨夜的那一幕,索额图眸光微深。
“听说眼前初初入宫便为人所害,不能有孕,不知是真是假?”
“叔公!”听到这话,一旁胤礽不由皱了皱眉,下意识加重了语气道:
“此乃汗阿玛私事,叔公还是莫要过于关切为好!”
何况纵使当真有孕又如何,他乃中宫嫡子,堂堂太子,难不成还要忌惮一个尚未出生的所谓弟弟吗?
荒谬!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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