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以说,如果景安帝还一直牢牢掌权,依旧体魄康健,谁被立储,便是被迫走上了死路。
梁仲骁夹菜吃了一口,他是真饿了,连饭也吃了一大口,道:“皇上让内阁商量立储,但我看皇上实际上是想借内阁立储的动静,查出背后到底是谁在让陈太傅端午宫宴上出头死谏。”
这样莽撞的行为,狠狠打了景安帝的脸。
以景安帝的性格,绝对不允许有人这样挑战他的威严。
谢玉惜等梁仲骁吃的差不多,已经不动筷子了,便问:“你觉得……是谁?”
她问的小心翼翼。
她知晓梁仲骁亲近陆阁老,而陆阁老一派亲瑞王,今晚宫宴这一出,究竟是不是瑞王的手笔?
如果是,她的夫君知情吗?
如果知情,景安帝会不会查到西宁侯府头上?谢玉惜的心都在往下猛坠。
还好,梁仲骁和她说:“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但我肯定,绝不是瑞王。”
“为什么?”
谢玉惜想知道,他怎会如此笃定。
梁仲骁便道:“瑞王自诩逍遥,今晚连宫宴都没来参加,但他始终是最年长的王爷。如今在朝的几位王爷不好分谁更贤,但谁更年长一目了然。立长比立贤简单得多。
“出了这种事,皇上要是起了疑心,第一个遭殃的就是瑞王。瑞王不是这种糊涂人,不会做糊涂事。”
这是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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