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微抬。
最后停在细雨中的江晚栀脸上。
沉厚的嗓音字字清晰。
“她,留下。”
被叫住的江晚栀身体怔住。
傅恒越一听小叔叔说要江晚栀留下,立马借机甩锅。
“江晚栀,我小叔叔这车可不便宜,你自己闯出来的祸,自己看着办!”
丢下话,他拽起后方暧昧不清的小情人,头也不回的拦车离开。
留下江晚栀站在道路上独自面对。
春夜里的晚风吹起江晚栀耳侧的长发,细雨落在她卷翘的睫毛上,撑着伞的男人站定在她面前,近在咫尺。
江晚栀来不及闪躲的目光,和男人在半空中交汇。
西门礼臣瞳孔漆黑,三年的时间蜕变,五官生的越发立体深邃,西装革履,宽肩窄腰,成熟男人的性张力仿佛要溢出严丝合缝的衬衫,随滚动的喉结迸发。
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还是长得那么爽。
西门礼臣骨节分明的手死死的握着伞柄,仿佛只要他微微松手,手中的雨伞就会不由自主的向女人的方向倾斜。
他恨她,恨极了她。
又怎么会为她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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