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是都止血了吗,还是很难受?”连时津自己都没发觉,他连声音都不敢大声,小心翼翼地询问。
明明自己受这样的伤,只要不危及到性命,说神经粗点,只要不死,他都觉得是小事,可看到这样的伤出现在谢归——也可能是别人身上,他就莫名的觉得十分严重,好像下一秒这人就会噶掉一样。
谢归面色苍白的靠在沙发上,闻言只是轻轻摇了摇了头,说:“还好。”
还好?那不就是很难受的意思吗!这时候了还嘴硬什么!
时津恨不得给他伤口来上一拳,让他还嘴硬说“还好”。
“时津。”谢归轻轻开口,“医生说我要休养一个月,这一个月我都不能碰水,我总不能一个月都不洗澡。”
他说话时,黝黑的眼神还望过来,那被时津一直认为是“图谋不轨-深不可测-不怀好意”的眼神,此刻竟然染上了破碎感,看得时津的心都软了。
他几乎是温声哄着回应:“我会给你请最好的护工。”
谢归眼神移开,目光看向窗外,“你故意的吗,你不知道我不喜欢别人靠近我?”
时津思索,他还真没想到这点,但他总不能帮谢归洗澡吧?
虽然亲密负距离过好几次,但那好歹是关了灯或者视线昏暗的情况下,真亮堂着看他躯体……
时津很不争气地红了耳尖,面色却还要硬装淡定严肃,“你先试试护工,真不行的话……”他一咬牙,“我就帮你。”
谁让谢归是帮他挡了这一划呢。
谢归闭上眼睛,依旧轻轻说:“那行吧,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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